“我知道的!”詹一禾赶忙回应,又觉得白嫖了别人的好意不妥,随后从挂在腰上的小布袋里掏出几两碎银,“我的心意,您千万别拒绝。”
而还未来得及推辞,不知何时而来的陌生男人直听着腰背站在了少女的身后。
“詹一禾。”
男人开口叫出女孩儿的名字。
詹一禾听闻是江水的声音便老实的立刻起身来:
“前辈,您怎得会在这儿?”
“我一直在,只是方才雨下的突然,我去寻了把伞。”男人撑伞的手稍微往前些,伞递到少女的头顶上面。
在摇摇欲倒的茅草亭子下本就淋不到多少雨,显然江水的客气在这一瞬间是多余的。
江水见状,也就收了伞。
詹一禾伸手阻止:
“咱们还是走吧,付将军死了,这事情有蹊跷,我得去看看!”
江水也就收手,接着将伞递给了女孩儿。
本不想要接下,直到男人从身后又掏出了一把更大的,詹一禾这才好意思伸手。
二人各自撑着伞,在店家女儿的注视下匆匆并肩走远。
融进这大雨倾盆,二人不再交谈。
毕竟脚程急切,没人愿意在这样的场面中在驻足墨迹。
一路走得着急,詹一禾有些跟不上讲述的步伐。
直到皇城,这大雨终于得停。
二人收了伞,得亏江水及时赶到,詹一禾并没有被淋湿太多。
从正门踏入皇宫,一边走着,江水感受到身后人突然停下的脚步。
“怎么了?不是着急去调查付远的死因吗。”江水神色冷漠。
但好友离世,男人不该只是冷漠。
詹一禾蹦蹦跳跳的试图做一些无用的举动来甩干身上仅剩不多的雨水,又没有隐藏自己脸上的质疑,问着停在自己身前是特意为了等自己而折回来的男人:
“付远将军是您的朋友,您不为他难过吗?”
江水叹息言道:
“难过无用,惋惜更是马后之举。像你说的,能为他做的只剩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