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信他,对吗。”付远死于自发原因。是要逃走而被击杀,在表面上看并无冤屈。但世人信了士兵不信,士兵信了故人也不信。
江水自然明白此事另有隐情,回应着点头:
“若是你当真用心,老夫知道些许隐情。不知你可否用得上。”
“您请说!”詹一禾立刻老实,站着了身子追问。
“早该想到的死亡,代罪之身座于首臣,听上去难免荒唐。众臣可否服从便成了难说的事。”
“您怀疑……众臣?”詹一禾领会,明白男人的意思。
但范围太广,江水便再解惑:
“我曾与付远见过一面。”
“我知道,是在茶楼里面。”
“并非,”江水摇摇头,“是在后宫。”
“后宫?”詹一禾皱起眉,“您二位为何要约在后宫?”
“可不是约在。”江水连忙解释,言道,“付远与老夫皆担忧初识,她在后宫。我二人是碰巧遇见。”
“他说过什么?”被自己带跑的话题,詹一禾又将其扯回来。
一字一句说出自己曾经听过的话,江水的复述仿若付远就出现在眼前:
“以付远的威望和能力,一定会坐于高位。小皇帝违背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将付远脱罪,付远必然成为几乎所有权臣的眼中钉。”
“那……”詹一禾再问,“前辈您可知道,所受付大人威胁的权臣中,谁更有嫌疑?”
“当街刺杀付远的弓箭手是罗莲的人。”
“果然是她……”詹一禾得到了和心里所疑完全重合的答案。
江水再言:
“那日那位蒙面女子离开后便没了踪迹,辛亏你多留了个心眼让我在暗处盯着。果不其然,罗莲的背后确实有一颗图腾。”
“那图案是什么?”詹一禾更是确认,明白冯明的怀疑当真不假。
“只是瞬间她便转了头,认不出。”江水回答。
詹一禾赶忙点头;
“已经不重要了!她就是邪魔教的人!不然怎可能带走付初识!”
“何以见得?”江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詹一禾抬眸看向男人:
“因为邪魔的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