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断言:“你根本不怕我,为何不敢进来面对我?”
“方才的话你肯定听见了对不对,我不是怕死,是不能现在死。”
“听见了,你说有事情没做完。”罗莲言。
“嗯,”詹一禾点点头,跟着女人走入屋内。
床上女孩儿裹着被子,横躺着没有意识。
“你对她做了什么!”原本想说的话硬生生噎了回去,詹一禾一把拽住女人手腕,质问当下的无法醒来的女孩儿情况。
罗莲有问必答着:
“是她的父亲打昏迷的她。”
詹一禾半信半疑,情绪也冷静下来:
“你为什么要带走她?”
罗莲知道少女是带着答案的询问,所以坦然:
“现如今这座城,应该只有我能救她。”
没想到女人的坦白,詹一禾一时间无言。
罗莲便再说话:
“不必再伪装,我知道你清楚我的身份。”
“什么……”詹一禾试探,不知眼前人目的。
罗莲挣脱,甩开少女束缚,退后一步同少女保持着零点五米的最佳社交距离。言道:
“方才去见了陛下,他的话音我能听明白,我的身份他清楚。姑娘也不必再演我,想必是你与他做的局。”
仍旧沉默,詹一禾不知从何说起,不知是否要认下这些话。
但罗莲已经坦诚相见,若自己再半推半就的隐瞒反倒显得不坦荡。
于是终于在女人不再说话时候开口:
“我与陛下合作,陛下的目的只是为了铲除翟玉清。至于为何知晓你的身份……我不清楚。”
“那日门外的前辈在暗处跟踪于我,我感受到过这一股强大袭人的内力。”罗莲言语中步步紧逼。
詹一禾连忙摆手否认,贴上前几步解释:“前辈确实在你交战时候出现,但小皇帝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同前辈有过任何接触!”
“可翟玉清死了,没人有本事再看见我的身份。”罗莲想要知道真相。但当说出这话之后,也就意识到。
眼神瞬间冷下来,心里想到:
除了江水,那日大监也在场。
女人无法判断这太监的身手到何种地步,短暂的心惊后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