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不重要。”罗莲不在纠结,伸出手请姑娘到床边去寻看付初识病况。
脸色红润,女孩儿看上去甚至比自己还要健康。
伸出手用手背抚着她的额头,又用手心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额头。
詹一禾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
“她一直没醒吗?还是睡早了?”
毕竟付初识的模样不像是中毒,更不像受伤。
罗莲回答:
“是被她父亲打晕昏迷至今。不清楚何时会醒来。”
又盯着詹一禾的眼睛沉默片刻,短暂的走神之后再言:
“或许我等不到她醒来。”
若是罗莲身份已然被秦礼知晓,必然不知何时便会降罪。当下罗莲的命不由自己。
所以女人如同嘱托后事一般嘱托少女。
“若我死了,”女人从腰间拿出一张画着符的纸,上面的图腾像是高傲的孤狼,“用它去邪魔教主人那儿换解药。”
蹲在床边的少女见状赶忙起身,再衣角蹭了蹭手指,小心翼翼的接下这张被封存的褶皱不堪但却丝毫没有受损的纸。
不可置信的看向女人,詹一禾放慢速度一字一句的问:
“这是什么东西?可以做什么吗?”
“我的身份,冷白狐。”
“你的身份!”詹一禾惊的跳起来“你这把身份证都交给我,我有这么让人放心?”
“没有。”罗莲毫不犹豫的摇头,“现在盼望着死的活对我反倒是一种解脱。但我若死了,我曾答应下的约却毁了。”
“我……不想失约……”女人说着,又恳求的目光看向了少女。
詹一禾再一次失言。
女人从未真心的求跪。
她撤后一步,单膝跪在少女面前。一手握剑撑地,一手扶着膝盖上面:
“请你帮我救救她,我……不想再杀人了……”
“再?”詹一禾忽然的冷脸,听见这话时候心里咯噔一震。
女人始终低着头避而不答,反是接着说道:
“该替他们做的我已然付出了全力。没有彻底完成,但想必能在她们那儿有上几分薄面。烦请姑娘,拿着这张符条去换上一颗彻底解除入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