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云懒得动身,推脱道:“县衙伙食好多了,不差咱这一顿饺子。”
住持拿勺子敲锅台,声音震天响,“去不去?你到底去不去?”
一云无奈,拉着宋来一起出了寺门,下山去寻师弟。来至县衙,见一地要出门,一问之下,原来是仵作查验尸体难有进展,主张再探案发现场,县令老爷亲自压阵,如今已早早去了,偌大一座县衙如今只剩他一人,现今也要赶去,做个后勤保障。
一云道:“离案发时辰尚早,回寺里吃了饭,师兄与师弟一起陪你守株待兔,小崽子可是夸下海口,要生擒活捉了那贼犯。”
宋来瞪眼道:“我没说!”
“你说了。”
“我就是没说!”
二人打打闹闹,一起向山上跑去,一地缀在后头,心里有些开心。
吃罢饭,三人打着饱嗝,欢天喜地下了山,要去捉拿连环杀人凶犯,路上凑巧遇见徐大发,见他独自一人,不禁有些好奇,细问之下,原来是为学墅女夫子去枯楼送小说,一云顿时来了兴致,扯着小崽子去凑一凑热闹,独留一地一人下山去案发现场。
来到小巷子,赵旺大老爷蹲在巷口发呆,一地便陪他一起。
接连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辰害死两个人,一地看得出,这位父母官心情并不轻松,王朝亦有官员考评法,据说一位外放地方官若在任期内无法破获死亡超五人的大案,不但革职,更要往那断头台挨上一刀。
赵旺县令是位好官,一地不愿见他离任,更不能见他身首异处,于是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助他破了这件惨绝人寰的案子,还逝者一个公道。
已过酉时,仵作仍在勘察现场,一地不清楚他们在找些什么,县令赵旺貌似亦不清楚,不过却仍旧陪着众人留在现场,独自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一地不知如何劝慰,却仍旧将一云的主意道了出来,“老爷,如果凶犯仍要犯案,说不得今晚的这个时辰,今晚的这个地点,咱们于此守株待兔,能捉他个正着!”
县令皱眉道:“我想过,可是时间地点咱们都清楚,那么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已死的两个人是否存在联系?如若凶手今晚突然不动手,抑或转换了地点,转换了时间,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