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东海,北至帝国的边疆,那一片死气沉沉的北海,南至佛国的无尽空虚处,皆为东岳大帝管辖,这个镇子便是他的心脏。这位大帝一生征战天外,此刻就正为了人间的安乐,与天外仇寇一决生死,他的心脏每跳动一下,便有血雨滴下,显然受伤不轻。”
狄鹰摆手道:“这真是无稽之谈,怎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我们又怎么会在一个人的心脏里头?”
袁让道:“你还年轻,此刻只管记着大师的话,往后多走走,多看看,用行动去证实说法。”
狄鹰低下头。
一秀转向秦燕雏,“无论帝国如何谋划,无论魔筑如何进攻,这个镇子都要守住,否则不是两个朝代的更迭存亡那般简单,而是一座天下人与万物的生死大计。”
秦燕雏细细消化,问出个问题,“天外究竟有什么?”
“百年诸神!”
秦燕雏奇道:“何为百年诸神?”
一秀摇头道:“可怜我也不知道,不过只知晓天外诸神战力惊天,比肩神明,咱们的东岳大帝就正与他们激战呢。”
袁让慨叹道:“世间是否有神,世俗人穷极一生也未尝见到,今天倒是开了我的眼界。”
……
一夜叙话,谈天说地,不觉天边泛起鱼肚白,一秀笑问秦燕雏,“秦先生,考虑如何?”
秦燕雏叹气道:“为苍生计,但凭香佛吩咐,帝国本意是要窥探赤空真相,是否与魔筑动乱有关,如今来看,确实毫无关联,这样的一个结果复命,燕雏也说得过去。”
“是这样的。一夜劳苦,寺中尚有空闲禅房,诸位随我一起歇息,天亮了再去山下采办,为三位名捕一洗风尘。”
“客随主便,不谈劳苦。”
一秀带三人去后院,安顿客人住下,再度下了山,来到学塾外,见灯火长明,那女子披散长发,正挽着发丝发着呆。一秀小跑进屋,蹲在她腿根,笑道:“染了头发,就跟从前没什么两样了,仿佛又见到了曾经的你。”
白发故意不看他,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