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铺子里有人,他就厚着脸皮跑人家后院去,逮着苟长平这个小皇孙一通逗弄。
要不讲个寓意深远的寓言故事,要不就讲讲各地的奇谈异事,还时不时卖弄两句文采,以求俘获他的芳心。
果然,不过三四天,苟长平就被他“拐骗”到了自个儿院子里。
两个七八岁的小书童陪着玩闹,玩了之后,再吃着京都口味的吃食点心,听着李阿爷徐徐道来的有趣的风土人情。
直到错过了饭点,他干爹来叫了两次,才依依不舍地回家去。
一回到家,苟长平就吵嚷着要去李老夫子家念书。
陆文且两口子心中的谜团越滚越大,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一对龙凤胎睡着了,这两口子还在头挨着头,翻来覆去地苦思冥想。
“媳妇儿,你说那叫啥李老的,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陆文且叹了一口气,“他逮着咱们家长平,到底是为啥呢?”
方雨桐也是一脸迷茫地摇摇头。
见媳妇儿也想不通,陆文且便开始脑补起来,“你说要是咱家长平是个大美人,那李老头儿是个虎狼之年,我还以为他见色起意,想拐咱家的宝贝干儿子……”
“嘶~!说起这个,那天那李老头儿的眼神就不对,这确实经不起推敲……”
“我听说,有些老头格外变态,自己硬不起来,心里的瘾却大,长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脑子里就会产生一些变态的念头,男女不忌,还特别喜欢幼童……”
他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个意思。
要不然,那糟老头子没事儿来自家晃荡个啥劲儿?
还把苟长平拐自个儿家里去。
干儿子回来后,说李阿爷摸了他的头,还抓了他的手儿……
顿时,他眸子里就泛起了寒光,磨着后槽牙道:“这死老头儿,黄泥都埋后脑勺了,还贼心不死,敢打咱家长平的主意,看老子不弄死他!”
听自家男人说得头头是道,方雨桐也觉得颇有些道理。
防人之心不可无,说不定还真有这可能,记得那天在贵宾楼,那个叫啥李老的,一进来就把目光投在自家干儿子身上,眸光还又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