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参加吗?”
“是啊,死马当做活马医么,即便我好不了,我也希望能帮到别人。”
那青年也同意了,他的手脚已经肿胀起来,“那我也去,一起坚持到死。”
两个人笑了,白衣医生说,“坚持的人是不会死的。”
——后面就都是些更杂乱更短暂的时光片段,阴暗的病房,试验室灯火通明,无止尽的试药,打针,和检查,虽然他没有什么表达,但那份痛苦还是清清楚楚的传递给我了。
甄小蛮没有骗我,每一次痛苦的烈度都不比我解除时差。
当我看到张有药的药身影一闪而过,终于明白这是什么,应该是那个长臂人猿的过往。
他将要失去神志了,但他的那些意识不知残留在他的脑海里心脏里还是血脉里,竟然传达给我了,难道是伤口沾了他的血?想想当时触到他的血,我确实疼得火烧火燎。
不是箭有毒,是他的血在烧。
我透过他的眼睛,还看到了一件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东西。
在那山底石庙,小哥五感尽失,犹如神只一般坐在黑色的椭圆形的巨大石头上,那石头顶端被开凿出一米见方当做供桌。
开凿出来的那块就在这试验室里,被一层层门锁住,已经明显小了一圈。
“哎呀,夺舍。”我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