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虺蜴鳞片上冲我摇头,“我提醒过你,若你有了可舍得放弃?”
我艰难喘息,“有了什么?放弃什么?你能不能明白告诉我,我最烦猜谜了。”
他笑了笑就消失了。
虺蜴还在没完没了的撞击盒子,快把我烦死了,心里还担心闷油瓶他们,之前他护着我就受了内伤,这会肯定又加重了。
但是尾巴对我的挟制松脱不少,至少不憋闷了,我晃晃头清醒过来,把绳子一点点缠在手腕上,然后将黑金狗腿用整个身体的力量挤进鳞片底下,龙鳞吗?看我掀了它。
刀锋插进鳞片下面的骨头缝里,我用尽全身力气,喝道,“给我起!”
黑色的鳞片飞起,被我一把抓在手里,血溅三尺有余,溅了我一脸,烫的要命,我往嘴唇上一摸,猩热的血顺着舌头钻进喉咙,像是一条火线钻进去,什么饿啊冷啊都忘了。
“九十多度的龙血酒,入口柔,一线喉!”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突然蹦出一句广告词,都不记得是什么酒了,用在这里倒还应景,手底也没闲着,刀锋插进骨头缝里继续掀。
虺蜴撞的忘我,它是真的把我忘了,我一气掀了它六七片龙鳞,它依旧没反应,整个尾巴血淋淋的,我没力气了就喝口它的血,然后继续精神百倍的掀下去,反正我和它都没闲着,它兴冲冲的撞了一头包,我气鼓鼓的掀了一圈龙鳞,再远实在够不到了,也不好发力。
手里捏着一打龙鳞,我心说这现代的龙鳞值钱吗?
这时从我头顶附近洞口跳下来一个人,腰上缠着绳子,我一看是甄小蛮,皱眉道,“你下来做什么?先躲一躲,等会小哥会下来救我!”
“他忙着呢,我们都在救你!”甄小蛮单手控制自己落在我附近,踩到血迹差点滑倒了,“你是真没事做了,不想办法出来掀这个做什么?”
“我练刀工我乐意。”
“来不及了,铜柱马上要落下来了,我来拉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