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结论: 因此,后现代主义(3)的主张必须是错误的,因为它与(1)这个基本经验事实相矛盾。非本质主义无法解释“理解何以可能”这一根本问题。
我对此观点的理解与评价:
2 逻辑的清晰性与力量: 您的论证逻辑清晰,具有很强的内在一致性和挑战性。它直接击中了后现代主义(尤其是解构主义、激进的建构主义)面临的一个核心困境——一致性问题(the problem of coherence)。
核心质问: 如果一个理论宣称“所有意义都是流动、不稳定、语境依赖、无本质根基的”,那么这个理论本身的陈述(包括‘非本质主义’这个主张),其意义是否也是流动、不稳定、无根基的?如果是,它如何能宣称自己是“正确”或“有意义”的?它如何能被他人“理解”?
实践悖论: 后现代主义者在写作、演讲、辩论时,预设了语言能够传达相对稳定的意义,读者\/听众能够理解其意图(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这与他们理论所描述的极端不确定性似乎存在实践上的矛盾。
3 后现代主义可能的回应(及您的质疑): 后现代主义者并非没有意识到这个挑战,他们试图以不同的方式回应,但这些回应往往难以令本质主义者(如您)满意:
回应1:理解的“临时稳定性”与“约定俗成”: 他们会说,理解并非基于永恒本质,而是基于临时的共识、社会实践、权力结构、语言游戏规则等。意义在一定时期内、特定社群内、特定语境下是相对“稳定”的,但这种稳定是历史的、动态的、可被挑战和重构的,而非基于超历史的本质。就像货币有价值,并非因为它有“价值的本质”,而是因为社会约定和制度赋予了它功能。
您的质疑: 这种“临时稳定性”本身难道不需要一个更基础的、相对稳定的东西(比如共同的人类认知结构、某种实在论的规律性)才能形成吗?否则,连“临时约定”如何达成?“动态共识”如何在流沙般的基础上建立?这似乎只是推迟了问题,而非解决。
回应2:反身性与实用主义: 一些后现代主义者(特别是受维特根斯坦后期哲学或实用主义影响的)可能承认,他们的理论也是一种“语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