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好好折磨你,要把你曾经带给朕的伤害,双倍地讨回来,到时候再让你躺到朕给你准备的那个陵墓里也不迟。”
“毕竟那个棺材里只有朕拼凑而成的那么几块尸骨,只有你躺进去了,才是完整的。”湛淮晏喷洒而来的气息潮热,然带给宋令虞的却不是过去的酥麻,而是毛骨悚然感。
宋令虞透过他兴奋疯狂的眼神就能知道,他怕是晚上就会带着她躺进去。
宋令虞却只在乎湛淮晏受伤的手,掰开湛淮晏的掌心,把匕首远远地丢到大雨里,一边惊慌地喊着大夫,一边拿出手帕压紧湛淮晏的掌心,“既然要报复我,那就不要伤害自己!”
“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如果这是你对我的一种惩罚,那么你成功了。”
她的紧张和在乎不像是装出来的,要是以前,她看似在给他包扎,实际却是往伤口上撒盐。
此刻她却手抖着,想给他止血,却又怕自己做不好弄疼他,充满了捧着宝贝般的小心翼翼和患得患失。
“不用你管,朕死了你就得偿所愿了!”湛淮晏拽出自己的手,高大的身躯站起来。
“来人,把皇后带回宫里,幽禁起来,其父宋崇渊罢免丞相之位……”
湛淮晏随便给宋令虞指了一个宫殿,不是凤仪宫,那就如同被打入了冷宫,且包括宋崇渊在内,宋家在朝为官的都被罢免了。
宋令虞跌坐在地上,被禁军拉住时,她却拼命挣扎,直接把外衣给扔了,再去脱中衣。
在众目睽睽之下,宋令虞一头青丝披散,身躯单薄伶仃,开始脱身上的里衣,肚兜都露出来了。
“望舒,你不能不爱我,你要是不爱我,我还不如不活了。”宋令虞从背后抱住湛淮晏,脸贴着男人的背,流泪乞求。
她这一套就是跟湛淮晏和湛淮玦二人学的,这种爱多病态可怕。
但对于两个偏执狂来说,反而会血脉偾张吧?
“你折磨我吧。”
“你疯了是不是?!”湛淮晏离开的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一把扯过宋令虞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