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上,沈曲的笑脸很温和,容貌俊秀,清秀到乖巧的地步,眼睛水汪汪的瞧他。
没有常见雄虫的嚣张跋扈、满脸横肉,像只性格柔弱的小亚雌,坐有坐姿,写满了礼貌两个字。
莫禾格由衷问了一句:“这是雄虫?”
一旁的战友探过脑袋,看清了沈曲的脸,眼底闪过惊艳:“好乖的小阁下!”
战友看了眼自己卡片上又矮又胖、双目浑浊戾气的雄虫,瞬间心里不平衡,微妙的嫉妒滋生。
他争着要和莫禾格换:“这小雄虫给我,你来救这只!”
莫禾格冷淡地甩开他:“不换。”
“为什么?”战友哀嚎一声,“你又不想嫁虫,让我救这只乖乖的小阁下怎么了?!”
莫禾格言简意赅:“事少。”
卡片上的小阁下看着是个好脾气的,在虫系里能这么乖巧温驯的雄虫就是沧海一粟般的难寻。
他性格孤僻冷硬,不讨雄虫喜欢,这小阁下很不错,就算救援途中伺候的不妥当,事后也不会给他找麻烦。
莫禾格不至于脑残到用这只清秀温和的阁下换战友手上那个蛮横无理的雄虫。
救援过程不算轻松,虫匪的领头恰好看上了沈曲,这也意味着沈曲面临的是严苛的囚禁。
伪装成巡逻的虫匪在囚牢里七拐八拐,莫禾格撬开通风管道的入口爬了进去。
不管身上沾染的污迹,他搜寻雄虫的定位信号,最终爬到了最底的囚牢层。
外头传来抽烟喝酒声,还有污言秽语。
“咱们头儿看上的那只雄虫怎么样了?”
“灌了药扔房里了,也不知道一只雄虫哪儿来的犟骨头,打成那样还不好使。”
“听说同类都被扒光衣服扔雌虫堆里,头儿威胁他不服软就那个下场,他还是咬死了牙不服软。”
“灌药有用吗……还没到成熟期……”
“先玩了再说,要是今天还不从,那只雄虫就是我们的……”
莫禾格静静地潜伏在管道口,等外面的虫换班时,他小心打开出口。
五分钟后,身后的众虫温度逐渐冰冷,残肢断臂横飞,倒在血泊中咽了气。
莫禾格拐了十几个弯,走了不下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