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他哆嗦着手去拽嘴上的布巾,哭着拉住军雌的衣角,药物在体内横冲直撞。
他牙齿发颤,声音是濒临崩溃的无助:“我被……被打了药……”
军雌仿若被刀锋削利的眉尖抽动,一时无话。
还没到成熟期的雄虫就算被打药,也睡不了雌虫,不知道那个首领怎么想的,这么折腾一只小阁下。
“忍着。”莫禾格说完这句,脱下衣服盖在小雄虫半裸的身体上。
他头一次见到雄虫阁下的“裸体”,和想象中圆肚胖腿大肥脸不同,沈曲软绵绵的,体型苗条清瘦,皮肤又粉又嫩……
莫禾格停下了几乎亵渎的想法,用一只胳膊夹起了阁下,另一只手去摸腰间的枪,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牢房。
逃命途中出了点意外,虫匪从外面包围,内里看管雄虫的换班雌虫发觉有虫入侵,也追了上来。
背后炮火轰鸣,比鲜血还绚烂的火光炸响,惨叫声尖锐凄厉。
提前埋好的炸弹毁掉了这个地方,轰烈的火焰燃烧了一切。
地面崩了些裂纹,脚底震动,稍不注意就会坠落地底。
沈曲被他拉在怀里,从蒙得严严实实的布料中探出眼睛,眼神发痴的看着比他高许多的雌虫。
军雌下巴绷得死紧,锋利的侧脸流下血水,拧皱的眉头结成死团,表情又冷又凶。
莫禾格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动扳机,一枪杀一只凶戾的虫匪。
“蠢货,把脸埋进去!”
莫禾格注意到他不规矩的动作,枪口拉过沾血的衣服,盖住雄虫清秀苍白的脸。
他带着沈曲逃离爆炸范围,火舌舔舐他的脚踝,又被轻描淡写的甩下,爆炸的速度居然追不上莫禾格。
沈曲体内热到爆炸,不知道是催情药物的影响还是逃命环境下激发的激素问题,沈曲心跳得很快。
埋在雌虫满是硝烟味的怀里,心跳声快要震响耳膜。
扑通……扑通……
沈曲口干舌燥,在军雌极速的奔跑中,他鼓足勇气:“你结婚了吗……”
声音在风中被打得七零八落,莫禾格没听清,他打开翅膀在天空中翱翔,没回答小雄虫的话。
“你结婚了吗?!”沈曲以为他故意装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