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记,宋书记,啥子狗日的书记?就会欺负我们穷人,操他老妈,狗日的昏官,早晚也会被大汽车撞死!”
王福顺警告他:
“你这糟老头子,胆子倒是不小,你敢诅咒宋书记,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你抓,你现在就抓,你不抓你是乌龟王八蛋!”
乔纪章一副拼命的架势,手里的旱烟袋指着王二福。
王福顺哪会和一个农村老头拼命?他只好解释道:
“乔老汉,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儿子的脾气你也知道,我要是把他放出来,他拿铁锨打伐木工人,万一闹出了人命你能担得起呀?”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今天要是不放人,县里不管,我就到市里告你们去!”
王福顺趁机拱火:
“你这个老乔,我就说你是老糊涂了吧?你也不掂量掂量,你别说县上管不了这摊子事儿,你就是到了市里,市里也没人敢管,就是到了省里,你还能把宋书记告倒?听我一句劝吧老乔,你也是有孙子的人了,你好好想想,这破教室白天漏风,晚上漏月亮,一到下雨天外边不下了,屋里还下着雨,你能忍心让你的孙子在那样的教室里上课吗?”
张玉生听的不耐烦了:
“哎哎?我说王主任,你和一个老不死的讲那么多干嘛,他有本事让他告去呗?来来来,咱们继续玩儿!”
王福顺也不管乔纪章了,他坐下继续玩牌。
发完了扑克牌,张玉生把几张钞票摔在茶几中间:
“涨水了涨水了,这次我是暗牌,我加注四百块!”
乔纪章气得直跺脚:
“你们都是国家干部,放着正事不干聚众赌博,也不怕上头的大官儿查你们?”
三个人忙着炸金花,根本没人理睬他。
“你们不放人是吧?不放人咱就在这办公室里耗着,我今天就住这里不走了!”
乔纪章见没人搭理他,蹲在角落里抽起了旱烟袋。
正当三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之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毫无征兆的推开了,宋远平携一众领导们鱼贯而入。
张玉山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拿着扑克牌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您好宋……,宋书记,方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