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平看着杯盘狼藉的办公室,火气更大了:
“你们在干什么?张玉生,你身为林业局领导,竟然聚众赌博,你是屡教不改呀?你自己说,按照党员干部处分条例,该怎么处理你?”
张玉生无力的辩解着:
“您听我解释宋书记,已经下班了,我和同事们闲得无聊,就是随便玩一玩。”
“有这么玩的吗?”
宋远平黑着一张脸,转过身问郭开来:
“郭书记,像张副局长这种情况,你们市纪委应该怎样处理他?”
郭开来极为严肃冷峻:
“张玉生身为林业局领导,本应以身作则,为下属树立良好榜样,为全县林业工作尽心竭力。可你们却聚众赌博,罔顾党纪国法,严重破坏了党和政府形象。按照党员干部纪律处分条例,立即停止张玉生的工作,避免其在调查期间形成干扰。调查结束后,可移交当地纪检监察部门或公安机关,由专业部门按照党纪国法进行深入调查处理!”
张玉生见宋远平和郭开来要动真格,神色慌张,嘴唇也打起了哆嗦:
“宋书记,郭书记,是我一时糊涂,我认错,请你们高抬贵手,结我一次机会吧?”
“看看你们几个把办公室闹腾的,乌烟瘴气,一塌糊涂,这还像个办公场所吗?”
“我改正,我坚决改正。”
宋远平斜愣着身坐在沙发上,他目光如电:
“告诉你张玉生,我和你们通山县一帮领导们就是专门来找你的。你老实告诉我,乔老旺家承包的山林是经过你的批准采伐的吗?”
“是,是经过我批准的。”
“你让人砍伐了这些山林,干什么用?”
“ 按照您的指示,改造三郎学校危房校舍。”
“你说的是实话吗?”
“是实话。”
宋远平冷着脸,他又一次确认:
“砍这些树真的是为了改造三郎学校的危房?”
“我真没敢撒谎。”
张玉生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依然嘴硬。
宋远平不再和他绕弯子了,他脸色一寒:
“张玉生,我再三给你机会,你仍不知悔改,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强买人家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