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湖峰的内门弟子和几位师叔,早已返回中州了,只有我们这几人,跟着赵师叔游历……”
“把玉京山所有去过祁山的修士名字和特征都告诉我。”
陈郁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周迟盯着他的眼睛,思考片刻,问道:“除去玉京山之外,东洲可有宗门参与此事?”
“这……我不知道啊……”
陈郁疯狂摇头,他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上山的时候,那座祁山已经没了活人,他只看到赵师叔从一具尸体上翻找出来一块玉佩,然后便吩咐他们点火。
下山的时候,身后是一片火海。
“你不知道,倒也正常。”
周迟点点头,似乎是认可了这个说法。
“那我……”
陈郁有些激动,只是话才刚开口,他脖颈处,便骤然多出一条血线,鲜血不断溢出。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朝着后面倒下去。
周迟盯着他的尸体,也有些茫然。
“我没说过你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就能活,你做出这个表情做什么?”
……
……
泗水府,祁山。
有三人,在一处树荫下,看着眼前那座火势消散,已成废墟的祁山。
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身着一身青衣,身形瘦削,但一双眸子里时不时冒出些精光。
“守了三天,没人回来,你所说的那个人,是得到消息,然后销声匿迹了?”
青衣男人看着那还时不时冒出黑烟的祁山,淡淡开口。
身后有一个矮小的中年男人,身着一身灰布长衫,一脸苦笑,“张道友,我们仔细看过,的确差了玄照的尸体,我们上山之时,他肯定不在山上,此子是东洲有名的剑道天才,年轻一代里,只论剑道修为,东洲无人可以比肩,要是让他侥幸藏起来,往后我们宝祠宗,只怕麻烦不少。”
“且不说什么所谓东洲年轻一代的第一剑道天才有多厉害,就说你们一座宝祠宗,难不成还怕一个年轻人不成?”
青衣男人摇摇头,讥笑道:“要真如此,也怪不得你们会使这等手段。”
“只是他一个人,我们自然不惧,只是张道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