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跟她争论,“那是我记错了。”
相顾无言了一会儿,余戈低声问:“我要洗澡了,你不出去吗。”
徐依童没有挪动脚步,“你洗呗。”
看了她几秒,余戈垂下头,将手放到裤子上,似乎真的不打算再管她。
在他把松紧带解开时,浴室门发出一声响,徐依童还是逃出去了。
余戈出来时,徐依童裹着毯子趴在沙发上,正在玩手机。
茶几上放着两杯红酒,电视机已经打开,停在搜索频道。
余戈一边擦头发,问她:“冷?”
徐依童下意识把手机盖住,才去看过去。
他穿着白色短袖,牛仔裤。
她哼了声,心里暗暗不满,没回答他的问题,“你怎么不穿睡衣?”
余戈也不回答她的问题,“饿了吗。”
徐依童翻个身坐起来,“想吃点荔枝。”
用毛巾把头发擦个半干后,余戈去给她剥了一碗荔枝。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月亮被盖住了,乌黑的云层里偶尔闪过几道闪电的光。从厨房出来,余戈路过客厅那一整面落地玻璃窗时,看了眼雨景,然后把帘子拉上。
徐依童摁着遥控器,问坐在身边的人,“你想看什么类型的片子?爱情片,恐怖片,还是文艺片。”
余戈喂给她一颗荔枝,“都行。”
她选择困难症发作,挑了十几分钟,还没决定好。余戈也不催她,耐心地端着碗,等她吃完,张嘴时,就把荔枝送到她嘴边。
门铃突然响了,余戈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去开门。
见他提了一袋东西进来,徐依童好奇:“你买什么了?”
余戈关掉客厅的大灯,将东西搁在餐桌上,“冰箱没牛奶了。你刚刚不是说想喝牛奶。”
最后还是余戈做决定。他随便选了一部评分高的片子。
在电影的龙头标出来前,徐依童从毯子里钻出来,“我去把香薰拿过来。”
她去的时候,他坐着不动,也没出声。
她回来的时候,余戈目不转睛,定定地看她。
徐依童身上只有一件吊带睡裙,绸缎的质地。虽然是故意的,但被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