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视下,她理直气壮地问:“你今天怎么不反锁门啊。”
余戈直起身,解释:“我不知道你会进来。”
“行吧。”
像什么都没看到,徐依童若无其事地往里走,磨磨蹭蹭地把浴巾叠好,给他放到架子上。
余戈一直站在那,把水龙头关上,也没催她出去。
徐依童漫不经心地乱瞄,随手拿起沐浴露,摇了摇瓶子,“好像没多少了,明天再换个新的。”
自言自语完,她看向他。
余戈肩宽腰窄,脱了衣服身材就更明显了。
视线落在他后背。愣了会神。徐依童走上前,“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
从肩膀到腰,几道疤痕错落,看着都是一些陈年旧伤。她问,“是被你爸爸打的吗?”
余戈嗯了声。他不想给她看到这些,捞起刚脱下的湿衣服,准备穿上。
她的手突然摸上来的时候,余戈僵了僵。
徐依童凑上去,小心地用指腹摩挲那几道伤痕,说了句傻话:“现在不疼了吧。”
“不疼了。”
徐依童又心疼又气,“怎么有人这么坏啊,报警把他抓起来。”
余戈不回话。
她一道道地检查,控制不住地深深呼吸,喷洒的热气打在他身上。余戈明知道徐依童现在的行为不带那种含义,但还是希望,她的呼吸和手指能放过他。
“是小时候的事了。”余戈握住徐依童手腕,暂停她的动作,“难看吗。”
徐依童不明所以:“什么?”
“这些伤。”
徐依童肯定地回答:“不难看。”她安慰他:“男人身上带点伤,会显得有故事感。”
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余戈想,这个地点,这个情景,不适合聊太久,徐依童应该知道的。但她好像不懂。
无法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余戈跟她道了个谢。
徐依童忽然注意到:“你胸口怎么有块淤青?”
余戈:“你上次喝多了咬的。”
徐依童一点都不记得这事,立马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