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封锁了城内外,若是有人敢往外送信,格杀勿论。”
南宫行观察楼庭晚的脸色,见眉头不皱着了,手停了下来,低声问:“还疼吗?”
楼庭晚现在浑身都开始发热,脚底的汤婆子在被窝里发热,肚子被揉的发热,手里还捧着个手炉,一点也不冷,疼痛减轻了不少,到了可以无视的程度。
可能是南宫行的手真的起了效,当然更多的应该是周寒 的功劳。
她摇摇头,还想问什么,南宫行空闲的手忽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楼庭晚:“???”
“时辰不早了,休息,其他的明天再说。”南宫行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
他起身拿走楼庭晚的暖手炉,冲她挑了下眉,“要我帮你盖被子吗?”
“不用!我自己来!”
楼庭晚鱼一样滑进了被褥里,南宫行见状忍不住握拳抵在唇边笑了起来。
楼庭晚:“……”
她在做什么?蠢死了。
她幽幽地看了南宫行一眼:“笑够了吗陛下?”
南宫行清了清嗓子,“嗯。”
他压下笑意,忽然俯身,楼庭晚的眼睛瞬间睁大,身子都绷紧了,“你——”
“别动。”
南宫行抬手捏住锦被的两个角往上拉了拉,一直盖到楼庭晚脖子下面,这么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都不可避免的纠缠在一起。
楼庭晚看着他,忽然觉得过完生日的南宫行确实和之前不一样了,比之前更有压迫感。
南宫行小心地替她掖好被角,无意抬眸,四目相对间却移不开视线了。
无人说话,只有视线纠缠。
明明视线无形,但楼庭晚却感觉到了一股难言的压力,让她忍不住生出退怯之心。
然而在这种时候,谁先别开眼,谁就输了。
她硬撑着和南宫行对视,卧房内安静的只能听到灯花炸响的细微声音。
南宫行的长发忽然从肩头垂落,滑到了楼庭晚的脸侧,带起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
楼庭晚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伸出手去抓,一缕绸缎般柔顺微凉的长发落在掌心,没等她仔细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