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事不可能没有记录。
而且平疆王后面还活了很久,不该这个时候就去世的,所以这次重伤多半有惊无险。
“陛下,此次南境小国和部落忽然联合起来,一起进犯,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十分熟悉南境的布防,这才打了南境大军一个措手不及,显然是军中出了细作,平疆王失察之罪跑不了!”
“此次南境大败,丢了边城,实乃大过!臣不得不怀疑平疆王是不是年纪大了,是不是不适合再做统帅!”
“臣附议!”
“臣附议!”
哗啦啦一口气站出了将近一半的人,个个义愤填膺,激动的面红耳赤,那模样若是平疆王在场,他们就能冲上去一人一口把他喷死。
楼庭晚忽然觉得有些荒诞得想笑,于是她就真的笑了。
突兀的笑声插入,那些人顿时怒目而视。
有人大着胆子问:“世子你笑什么?难道是觉得下官说的不对?”
楼庭晚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哂笑道:“知道还问?”
大臣:“……”
“御书房乃军政要地,不是嬉笑玩乐之所,世子莫要太放肆了!”
又一人站出来瞪她。
楼庭晚颇感稀奇,平时一个个和鹌鹑似的,这会儿都支棱起来了,难不成是觉得平疆王不行了,墙倒众人推?
她忍不住又笑了。
“世子到底在笑什么?平疆王重伤在身,生死难料,你身为他的儿子,竟然还有心思说笑?”锦王负手而立,面色不虞。
这是要给她扣个不孝的帽子。
南宫行眯起眼,冷声道:“既然生死难料,也就还没到最危险的时候,你们急着给平疆王定罪,不怕让功臣老将寒心吗?”
几个大臣不以为意,上前道:“陛下,如此重大失误,任凭他过去有多少功劳,也不能抵消!那是一座城啊!”
“啪啪啪——”楼庭晚鼓起掌来,朗声道:“诸位大人真有本事啊,还没查呢,就知道是平疆王的失误,还是说你们未卜先知?又或者,这件事是你们设计的,所以你们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眼神锐利冰冷,牢牢锁定在跳的最欢的几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