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你大权在握,还能容忍她,容忍南境那四十万大军么?”
楼震冷笑一声,“当年先帝说的好听,许诺我帮他坐稳江山,绝不会猜忌于我,可最后呢?还不是背弃了当年的誓言?什么天子一言九鼎,放屁!”
他怒不可遏,脸都红了。
南宫行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不会为先帝辩驳,但他是他,我是我,他做不到,不代表我也不行,你们不懂庭晚之于我,是何等重要,自然也不会懂我的承诺,所以我不会给你什么保证。”
楼震闻言面露讥讽,瞥了楼庭晚一眼,“这就是你拼命维护的人?也不过如此。”
楼庭晚端着茶盏递给南宫行,转头冲楼震翻了个白眼,“啊对对对,你好,你最好,你上天入地第一好。”
楼震:“……”
南宫行没忍住弯了弯唇角,接过水喝了两口。
“你——”
楼震还想说什么,楼庭晚转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了几样东西。
“看——”
楼震抬手一接,接了个免死金牌。
他一愣,迎面又飞来个东西。
“再看。”
楼震来不及多想又接了一卷圣旨。
“继续看!”
又是一卷圣旨。
“还有这些——”
“啪!”
楼震一手一卷圣旨,没有手了,后面飞来的东西直接砸在了他的怀里。
楼庭晚扔完抱着手臂冲他抬了抬下巴,“人很难脱离自己的固有思维去看待事物,但在有力的证据面前,如果你还固守己见,我很难不怀疑南境的守将是不是该换人了。”
楼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倒要看看,什么证据能让她这么死心塌地!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一样样看了起来。
他拿起免死金牌看了看,哼了声,“免死金牌可不是万能的。”
楼庭晚:“哼。”
南宫行没说话,轻轻从后面扯了下她的袖子,楼庭晚立刻转头问:“怎么了?”
“别站着了,坐。”南宫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楼庭晚沉默片刻,还是坐下了。
楼震一口气瞬间憋在了喉咙里。
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