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在徐知意面前站定,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有病就去治,还是说需要我帮忙?”
徐知意也是因为犯了事被学校开除,转来这的,但她本性不改,在这后又迅速结交了一群臭味相投的朋友。
仗着家里有钱,在学校为非作歹惯了,第一次碰见个硬茬。
联谊晚会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陆斯年当着一圈人的面叫她滚,当众给了她难堪。
她后来也查过陆斯年在国内的事,自然也就知道他转学来这的原因。
他当时是下了死手的,现在他说这话,徐知意是真的相信他能干得出来。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
再次见到夏致远,是在他手术完后。
手术很成功,刚动过刀,夏致远的气色不算好,不过人没事,他们也就松了口气,半个月没见,他消瘦了很多,但见面的第一眼,他说,“小晚,你瘦了。”
宁岁晚当即就红了眼眶,“你也是。”
父女俩很少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讲过话,又都不是会表达的人,彼此都有些无所适从。
好在这种尴尬没有持续多久,探望的时间到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老太太握着宁岁晚的手,“这下你放心了,我也放心了,会好起来的。”
她确实放心了,提了一个月的心终于落下来,幸好等来的结果是好的。
一切也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自那天起,徐知意没再找过她,宁岁晚当然不会以为徐知意是被她的话劝退,至于其中的真实原因,她懒得管。
这本来就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徐知意没再来找她麻烦了,但是她也留下了一个大麻烦。
陆斯年赖上了她。
碰瓷的那种。
他又恢复了每天来她这玩手机的日子,如果要说和以前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他这下连门都不敲了。
“你来这就玩手机的吗?”
好歹装一装带本书吧?
“不然呢,”陆斯年反问,“我有书么我就学习。”
后来宁岁晚购入了新课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