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英文看不懂吗？
可是他明明可以看完一本英文小说，而且就从陆斯年上课被老师点到回答问题来看，他的发音还是不错的。
所以他就是单纯的，不想学习。
“那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有这个必要？”陆斯年从炫酷的游戏画面里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你每次不都坐这看书，又没做其他的。”
“还是说，你在看什么十八禁小说？”
回应他的是女生默默无语的背影。
宁岁晚觉得他可能有病。
陆斯年看出来了，又是敲他换个地方玩手机，又是叫他进来敲门的，摆明了不欢迎他过来。
“大小姐，我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利用完我就丢，挺无情啊。”
看吧，她觉得这事他怕是要说上一辈子。
她一噎，最后也只能说，“我有名字，别这么叫我。”
“嗯嗯嗯是。”陆斯年含糊地应两声，眼睛胶在手机屏幕上。
…
陆斯年也不全是待在她房间，偶尔也会下去转转，和老太太聊聊天看看电视，然后再端一盘水果上来，完全把这当成了自己家。
宁岁晚知道他和陆老爷子闹过一阵子，那阵子两位老人以为两个小孩闹了别扭，后来看到两人又重归于好，陆老爷子看陆斯年都顺眼了不少。
所以有好几天陆斯年没再来她房间时，她还以为他是在陆家，直到有一天她下楼倒水时，看到他和孙浩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起玩游戏，两人的手指在屏幕上乱飞。
这一幕让她目瞪口呆。
她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宁岁晚和孙浩的接触不算少，他每次都是以夏致远助理的身份帮忙办事，这让她也忽略了他不过也才研究生刚毕业，不是工作多年的上班族。
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那句话。
男人至死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