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擦着擦着,把自己的耳根擦红了,低着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阿郁,纸擦不掉,我带你去洗澡吧。”
姜郁盯着他通红的耳朵,知道贺敛想做什么。
快一周了。
他每天那么大体量的机能训练,想做那档子事很正常,但从上次她就看出来了,贺敛被夹在兽性大发和道德感的缝隙里,特别纠结。
昨天晚上还听到他在浴室里……
那粗重的低喘弄得她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姜郁抵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抓紧,下一秒,贺敛的宽掌握住她的手,径直往浴室走去,嘴上都快乱码了:“走走,洗澡洗澡。”
姜郁站在隔间里,仰头看着他。
贺敛用最快的速度把她身上的纯棉短袖脱下来,又弯身将手臂从她腋下绕过去,姜郁的下巴被迫垫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两人贴着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姜郁的错觉,还是男人和女人本身在体温上就有区别,贺敛总是很暖和,跟个大火炉一样。
只是贺敛摸到那紧贴她背部的金属扣,忽然停下了。
姜郁睨着他的黑发,微微蹙眉。
又开始纠结了?
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多傻,才总是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