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不会劝他,不管他做什么,有什么决定,我亦会在他背后支持!”沈清禾打断太后接下来的话,“若连这点我都不向着他,那我不配与他并肩同行,不配成为他的妻子。”
此话,恰巧落入刚从宫外担忧赶过来的霍元卿,此刻正在殿外偷听着,手心冒出密密麻麻豆大的热汗,心中颇为感动。
他没错,原来有人站他这边,替他诉说所有心里话。
原来她不嫌自己,反倒了解细致,关心他暖不暖,寥寥无几的话,仿佛有了生命的温暖,像字母音符一样砸进他的心尖。
难免见到那抹身影时不动容。
沈清禾仍不停泄气道:“他如今是我的人,你不疼他,我来疼;你不爱他,我来爱,……所有一切,今后你不必管,你只好好住在后宫,颐养天年便是!”
太后浑身哆嗦,牙关打颤,“无论你如何巧舌,他还是楚王,还是我儿子,那就该听母亲的话,听他皇兄的话,这是历来无可改变之事。”
“终究是年迈糊涂,你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非要掺和年轻人之事!”
沈清禾盯着她,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扶住她肩头,凑近耳畔细声道:“瞧你油尽灯枯,怕是日子不多。坏事做尽,你就不怕天谴?世事有因果,善恶终有报。”
“还有一事,你可认得元卿的亲生母亲,李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