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之笑了一下,问:“既如此,先生此去策反莫如深,还做了什么?”
曹守仁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静:“不知庄主何意?”
李龙之问:“困在地牢的那个人是谁?”
曹守仁解释道:“那个人是我的师兄,也是莫如深的师父兼岳父。如果我没有将他掳来,如何把莫如深请来?只可惜一场意外,烧死了莫如深。”
李龙之暗带冷笑,说:“莫如深既已烧死,为何还留着此人?我看不如杀了他。”
“万万不可。”曹守仁说。
曹守仁感到李龙之好像发现了什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龙之不紧不慢地问:“有何不可?”
曹守仁略一思索,说:“此人名叫罗守道,是我师兄。请庄主看在曹某的薄面上,暂且饶他一命。”
李龙之耸了耸鼻子,说:“几年来,以李某观之,先生是杀伐果断之人,何时这般婆婆妈妈了。”
曹守仁似乎有点动情:“我自幼与师兄一起长大,实不忍看他横尸眼前。”
李龙之听罢,哈哈大笑:“先生,所言不实吧!先生是否忘了同去临安的人?”
曹守仁心里一震,这才明白了李龙之怪言怪语的缘由。他久历江湖,又为史家效力多年,应付这种场面没有什么大不了。实在不行,他就打出去,相信没人能拦住他。
曹守仁没有抵赖:“看来庄主听说了什么。”
李龙之挥挥手,屏风后面走出两个人。一个人包着右臂和左腿,另一个人包着头和半张脸,手上还缠着白布。两个人包伤口的白布有斑斑驳驳红色又有点发黄的血迹。
有一个人对曹守仁抱怨道:“姓曹的,客栈走水后你竟然独自离开,不管我们的死活!”
另一人对李龙之说:“庄主,我亲眼看见他秘密与姓罗的相见,问起了宝藏的事情。”
李龙之平静地问:“先生,宝藏是怎么回事?”
曹守仁刚想说话,隐约间听到窗外有咯吱吱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这是弓箭手拉弓弦的声音。他不由得把右手放在了剑把上,以防不测。
李龙之不紧不慢地说:“先生勿惊,只因先生武艺高强,李某不得已而为之。李某只想与先生共谋大事,不知先生可否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