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仁有些不明白,虽然没有放松警惕,但也明白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他说:“如何共谋大事?”
李龙之说:“曹先生,之前您为史家效力,所得不过是锦衣玉食,跟着我封侯拜相也尚未可知。”
曹守仁有点不信:“蒙古国人才济济,封侯拜相只怕轮不到我这山野之人。”
李龙之仰天大笑:“先生有此意便可,不过您还是误解了。所谓封侯拜相,封的并非蒙古的侯,也并非蒙古的将。”
“什么?”李龙之的话完全出乎了曹守仁的意料,“庄主不是蒙古人吗?”
李龙之连连摇头:“李某当然不是蒙古人,我是堂堂的党项男儿,岂是他族之人!”
曹守仁大惊:“你是西夏人?”
李龙之坐在椅子上,说:“正是!”
曹守仁不信李龙之的话:“西夏早已灭国,你又在七王爷帐下做事。你——”
他住了嘴,觉得再说下去似乎不太合适。
李龙之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我尚且寄人篱下,如何给你将相之位,可是如此?”
他没有说话,就等于默认了。
没等李龙之说话,其中一个受伤的人满脸不屑地说:“我家庄主岂能久居人下,不过是蛰伏待机,他日——”
“哎,不可胡言!”李龙之摆摆手,那名手下这才住了嘴。
曹守仁看看他们,问:“你们究竟是何人?”
李龙之说:“有朝一日,自会向先生言明。”
曹守仁质疑道:“既然共谋大事,何不坦诚相见?”
李龙之淡淡一笑:“先生可知蒙宋两军正鏖战于襄阳城下?”
曹守仁说:“当然。蒙军统帅是斡勒赤,宋军统帅当是江千里,我在临安亲眼见到江千里领军出征。”
“先生所言不错,两军正在胶着中。”李龙之说。
“看庄主沉着的模样,恐怕心中早有计议了。”曹守仁看看李龙之说。
李龙之说:“蒙宋开战,正可从中取利。有了我们的运筹,再加上先生的武艺和才识,未来可期也。”
曹守仁明白了:“恐怕还有我正在寻找的宝藏吧?”
李龙之站起来,踱了两步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