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软软穿了一身白底粉条纹的纯棉家居服。
长长黑发散在巴掌大的小脸两侧,像枕头上生出的黑色花。
现在,全身最灵动的就是那双大大眼睛,还有那张自然粉色的小嘴巴。
薄月礼在鹿软软房间里站了一站就出去了,没做过多停留。
走廊里,他问闻书砚:“医生说她康复的几率有多大?”
这一个月,闻书砚过得心力交瘁,“百分之三十的几率都没有。”
薄月礼停下脚步,双手撑在围栏上,向楼下望着鹿软软跌下的高度,面色沉静。
好久,他开口:“我军营里有一支医疗队,里面有各国医界精英。”
薄月礼侧过脸来看闻书砚:“如果把鹿软软接到我军营治疗,不知你放不放心我?”
都是男人,还是当了爹的男人。
薄月礼尽量把话说得明白,“我丧妻,对女人没兴趣,何况鹿软软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