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老婆。”闻书砚说话声音不大,垂眸看沈知蒽小腹,“你今天怎么回事不知道?”
昨晚他卖力做一半儿,结果沈知蒽忽然来大姨妈。
醒来又开始痛经,闻书砚又揉又暖,折腾了一个早晨才好些。
“我又不是纸糊的。”
沈知蒽推闻书砚胳膊,想起身,却被他在腰上搂得更紧。
“别急,好不好?”
闻书砚另一手开始拨电话,“湘姨,带家里所有厨师来隔壁。”
对啊,闻老板家有现成的人手。
看给他们一个个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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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星光成河,房子里的热闹烟火归于平静。
薄月礼洗完澡立在窗前,纱幔轻动,窗外夜色流彩。
今年冬天的珲河没有冰封,河面灯火荡漾,缓缓涌动。
静稳中暗藏磅礴。
偶有溢彩的游船驶过来,行过去。
不多时候,空中忽然洒下轻轻漫漫的雪花儿。
薄月礼在自己的国度从未见过大雪,顶多见过结霜。
他立在窗前看了好一会儿落雪。
后来,听着身后的轻巧脚步声近了,薄月礼刚要转身,两道细腕已经缠上腰身。
鹿软软脸颊贴着薄月礼硬挺的后背,沐浴香在呼吸间散开。
“软软,下雪了。”薄月礼一双手覆在鹿软软细细的腕子上,问她,“今天累不累?”
薄月礼音色凉如寒冬,身上却很温暖。
鹿软软闭起眼睛,像多年前第一次在雅颂湾碰面,她怯生生叫薄月礼一声,“薄叔叔。”
薄月礼在她身前低头失笑,“调皮。”
随后他转过身,情景再现一样,向鹿软软伸出手,对她说:“你好,鹿软软,我是薄月礼。”
鹿软软缓缓去握薄月礼的手。
她仰面抿起嘴唇,笑着看他,有些时日没见,竟生出些新婚夜一样的羞涩。
“既然下雪了,那……那我们就寝?”鹿软软张口说。
“好,雪夜适合早睡。”
薄月礼低头看着鹿软软,蓦然觉得她像北国的雪花,总能捎来早春万物新生的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