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鹿软软向床边走时,可能是情景再现的原因,薄月礼忽然生出一种欺负小孩的错觉。
初见时的鹿软软瘦瘦小小,娇怯得不成样子,怕他们每一个大男人。
跟着小巴颂楼上楼下“噔噔噔”跑,跑得气喘吁吁。
如今,鹿软软已经彻底闯进他的生命。
鹿软软觉得薄月礼这个凉如冷冬的男人,最性感的动作就是他单手摘眼镜。
夜晚,他一摘眼镜,就预示着一些羞于启齿的事情发生。
此时,鹿软软的心脏“咚咚咚”跳起来。
她在爱情里勇敢,但是在那方面很羞涩。
全程都需要靠薄月礼主导。
而他又太照顾她,时不时就要问问鹿软软的感受。
鹿软软很吃力,又娇羞,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结束时,她的脸和整个身体都像煮熟的虾,散着热气和密汗。
鹿软软紧紧搂住薄月礼的脖颈,脸窝在他颈窝里藏着,不好意思出来。
薄月礼双臂撑在鹿软软身体两侧,静静由她搂着,好一会儿才问:“好了吗?可以出来了吗?”
鹿软软轻声“嗯”,主动挪了挪身体。
薄月礼却在上方淡笑,“我是说你,你出来,去洗个澡好好睡觉。”
鹿软软才反应过来,这样一来,她脸颊火烧一样,选择继续在薄月礼颈窝里苟且。
薄月礼细细感受着鹿软软都要睡着了,干脆一把将她抱起,送进浴室。
但是还好,薄月礼虽然不禁欲,可他不贪欲。
两个人,
初识,异国;
恋爱,异国;
婚后,他们还是异国。
薄月礼在军政府的工作不能完全放手。
而鹿软软所有亲朋都在国内,且在军总医院里,她终于晋升到了主任护师。
虽然薄月礼的工作不能全撒手,但是每年入境的时间加一起也有半年往上。
鹿软软有假期时也会出国。
两个人很默契地保持着不会太腻,也不会疏远的舒适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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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年夏末,难得一个悠闲的午后。
鹿软软去隔壁找沈知蒽聊天。
八角凉亭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