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追出一大堆人。
说来也怪,这船上好像很多年轻人。看着都很斯文,不是败类的斯文,是懦弱的那种斯文,只有领头的那个有些英气。文人的气质,却是一身短衫。别人都不敢靠近尸体,唯独他走过来,细看两眼,然后对身后的人说:“李兄也死了……”
“啊……”
众人不约而同的后退几步,好像死亡会传染一样。
“他怎么死的?”短衫年轻人问徐骄。
徐骄轻笑一下:“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杀的?”
有人喊了一句:“这人杀了李兄……”
“我靠!”徐骄说:“你耳朵长毛了,我都说了不是我。”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操!”徐骄骂了一句:“这是我第二次,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没犯罪。你是眼睛看到了,还是有人告诉你:人是我杀的?”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李兄被人杀死,凶手自然是你。”
“是呀!”
徐骄有些生气,他人生最大的污点,就是被人冤枉成罪犯。
短衫年轻人说:“诸位,事情还未分明,切不可胡乱指控。”他看着徐骄:“兄台,可曾见凶手是何人?”
徐骄摇头。
“那兄台何以认为,李兄是为人所杀呢?”
徐骄笑道:“我即便知道,为什么要回答你?”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回答我?”
徐骄笑了笑:“第一,我不欠你。第二,你没有权利。最重要的是,说与不说,是我的自由。这不是法庭,你也不是法官。不会因为我说了句‘不知道’,就认定我拒不认罪,毫无悔改之心……”
短衫年轻人一脸迷惑。
之前人群中的那个人又在喊:“好个歹徒……”他躲在众人身后,以为徐骄看不到他。
徐骄嘿嘿笑道:“其实我知道是谁杀的人,就是高声叫喊那位……”
他这话说出来,人群分开,露出文弱书生。
短衫年轻人说:“兄台不要胡言,少平兄一直和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