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衫年轻人又说:“少平兄李兄无冤无仇……”
“我与死的人有冤仇?”
短衫年轻人愣住,但依旧觉得徐骄最为可疑。
徐骄又说:“你们最好不要以为我是凶手。”
“为什么?”年轻人问。
“因为那样的话,我可能把你们全杀死扔到江里。”徐骄说:“杀人灭口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诸位兄台……”那个叫少平的又喊:“我们去找船工,先把这贼子拿下,下个码头交给官府……”
“去你妈的。”三猫忽然出现,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一拍腰间竹制牙牌:“老子就是官府,你这个蠢货,竟敢污蔑我骄哥?”
这时候,船老大也也闻讯赶来。船上死了人,这不是小事。
船舱里,两具尸体并排摆着。都是读书人,穿着一般,不像是大富之家。死状也很相似,七窍出血,不是中毒,便是重伤。
三猫手里握着短刀,威风凛凛,大声喝道:“说,是谁杀的这两人?”
之前那个叫少平的这时改了口风:“官爷,不一定是被杀的,或许是突然疾病……”
“他妈的,什么病说死就死的?”三猫指着短衫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我看这么多人,就你还有点像男人。”
年轻人说:“小生陆吟秋,死的这两个都是三江源有名的才子,李籍,冯蔚……”
徐骄心里一动:陆吟秋,这个名字挺好,女人用起来,也许更合适。他对船老大说:“让所有人都会房间,不要乱走动。不听话的,肯定有问题……”
春老大心想:你是什么东西?
三猫怒道:“妈的,没听我骄哥怎么说……”
不管什么样的世界,都害怕恶人。而且三猫拿着短刀,挂着牙牌。这样的人,最不敢惹,随便找个借口把人杀了,一般人也很难落个公道。
“你不能走。”徐骄拍着陆吟秋的肩膀:“你是否有个姐姐?”
陆吟秋脸色大变:“这是在下的私事。”
徐骄点头,又问:“李籍怎么死的,我亲眼所见,那么这个冯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