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伯夫人没什么主见,她或许能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觉得不能答应这种要求,但裴玉堂开了口,她又不好和儿子对着来。
至于裴玉堂这还真的是个天真愚蠢又自以为是的。
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没做错,还以为妻子对自己一往情深,只要哄一哄就不会走了。
卢太医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只是公主,臣亲眼看过此药,是有问题的,对方既然是个有孕的妇人,那是万万不能喝的。”
“若是喝了如何?”
“或许会保不住这孩子。”
秦宜真心头微惊,心中叹了口气,鸢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些无辜,可没了孩子的闵思月更无辜,如此,就看他自己的运道,那鸢姨娘会不会服下此药了。
“什么?会保不住孩子?”长阳伯夫人慌了,“那定然是不能喝的。”
闵夫人道:“长阳伯夫人,若是此药真的有问题,那我儿三年不孕,刚怀上的孩子就没了,那就是被人所害了,请长阳伯夫人交出罪魁祸首。”
这药,若是鸢姨娘敢喝,那就是没问题的,闵家人不再追究此事,若是不喝,那就是鸢姨娘与裴玉堂联手害得闵思月三年不孕。
“这不可能。”裴玉堂仍旧不相信这药真的有问题,“鸢儿是善良的姑娘,肯定不会做这种事的,卢太医别胡说八道吓唬人对,就是吓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