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伯的威名,本宫也听说过不少,只是长阳伯为国尽忠之时,也要留一些时间教养后代,免得后来不当其位,尸位素餐,为国之蛀虫。”
“公主说的是,下官受教了。”
长阳伯倒是个心境开阔的,便是被这样一个年轻小辈教训,他也不恼,谦虚受教,不卑不亢。
是个好男儿,只是没教好儿子。
秦宜真点点头:“如今裴世子与闵姑娘已经和离,他日请在长阳伯管好儿子,勿要再去纠缠人家姑娘。”
“和离了?”长阳伯愣住了,他猛地抬头看向长阳伯夫人与裴玉堂。
长阳伯夫人心虚得不敢看他。
一旁的闵大人道:“正是,长阳伯,今后你家儿郎与小女再无瓜葛,此事先前是闵家与裴家约定好的,遵从小女的意愿,是走是留,还请了公主做见证。”
“小女的意愿是不愿再留在裴家,公主便做主让裴家写下和离书,如今和离书已写,公主为证,长阳伯该不会反悔吧?”
若是反悔,岂不是不敬公主?
长阳伯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大概也想不出来此时该如何将人留下来了。
最后轻叹了一声:“都怪我往日里太过忙碌,不曾将孩子教好,闵兄,实在是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