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她的嘴里,是在称赞那楼中的花魁娘子如何貌美绝色,听着便让人生出不适来。
鸢姨娘挨了这一声斥骂,像是被惊到了一样,顿时委屈得不行,她双眼含泪,摇摇欲坠,真真是我见犹怜。
裴玉堂心疼得不行,也顾不得众人在场,将她揽在怀里安慰,待她擦了眼泪,这才为她求情:“公主,鸢儿她只是”
“她只是如何与本宫无关。”秦宜真抬眼打断了裴玉堂的话,“本宫只知道,她既然是进了长阳伯府的大门,不管她以前是什么出身的,如今都是长阳伯府的人,她对本宫不敬,便是长阳伯府对本宫不敬。”
这帽子扣得
长阳伯夫人冷汗都出来了。
“公主恕罪。”长阳伯与长阳伯夫人忙是站出来。
长阳伯夫人道,“是裴家没有把人教好,请公主恕罪。”
“恕罪自然是不能恕罪的,本宫虽说宽怀,不爱与人计较,可就没有别人招惹到本宫跟前来,本宫还听之任之的道理,不过”
秦宜真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然后接着往下说:“不过她既然身怀有孕,本宫委实不便罚她,要不这样,她既然是裴世子的人,就由裴世子受过吧。”
敬不敬其实秦宜真并不怎么在意,而且鸢姨娘说这话虽然听着令人有些不适,但也并无什么大错。
罚她自然是不会罚的,不过以此为借口,惩戒裴世子一顿,为闵思月出口恶气,还是可以的。
而且瞧着这鸢姨娘也是个小心思多的,她得先立个威,她可能才会知道怕,知晓什么叫做安分守己,知晓这世间上有些人是她不能得罪的。
“那就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什么?”长阳伯府上下都愣住了。
鸢姨娘也抱着肚子,满脸的不敢置信,大约她不明白,她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便要裴玉堂受以杖责。
“公主,此事”
秦宜真手指捏着茶盖轻轻敲了敲茶盏,三声敲击落下,鸢姨娘的声音也消停了下来。
长阳伯夫人道:“公主,这杖责二十会不会太过了。”
“过吗?本宫倒是不觉得。”秦宜真笑了笑,“她既然进了长阳伯府的大门,便要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