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还这般,那定然是裴世子太过偏护,舍不得她受苦,不忍心让人教,既如此,也给她长一个教训,经过此事,知晓轻重,免得再连累夫主。”
“长阳伯,您说是不是?”
“公主说的是,他确实该好好教训教训,便是公主不动手,臣今日也得扒了他的皮,杖责二十,那还是轻的。”
裴玉堂内宅不修,青白不分,如今弄没了孩子,又丢了娘子,确实是该打。
“既然长阳伯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做了。”秦宜真看了看屋外,平静道,“杖责二十,带下去。”
秦宜真话音刚落,便有亲卫从门口走了进来,上前将裴玉堂押下去。
秦宜真淡淡道:“带去远一些行刑,莫要惊扰了闵姑娘休息。”
“是。”
亲卫押着裴玉堂离开,裴玉堂眼巴巴地看向长阳伯与长阳伯夫人,想请他们给自己求一求情。
只是可惜,长阳伯看都不看这孽子一眼,长阳伯夫人倒是想为他求情,长阳伯拉了她一下,示意她闭上嘴巴,长阳伯夫人不敢吭声,只得低头抹眼泪。
鸢姨娘看到裴玉堂就这样被押走了,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然后腿一软,跪了下来。
“公主恕罪,是妾失礼了,妾这张嘴没长好,不会说话。”
你看。
这不就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