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要彩礼,不可能呀。于海棠可是有弟弟的。”
“这个,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正好在外地,回来的时候新波都生了。具体两个人是怎么认识怎么结婚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都是男人,我也没那么碎嘴去问。不过,我看他们过的也不错。这回好不容易要过好日子了,又出了这事!真是造孽!”
孙英武一边听他说,一边想着于海连和陈吉昌的话。
“这个徐福海,有赌博的习惯?”
正在替徐福海诉苦的姜平宇,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有些无奈地说:“是有这个毛病。他的爷爷奶奶当初心疼他,有点溺爱。后来他下学以后就跟着人学坏了。他是喜欢打牌,但是技术不错,很会算牌的。基本没输过。”
陈果宁知道爱赌的人是什么德行,觉得姜平宇有点避重就轻了。
“基本没输过?那就还是输过呗。更何况,这打牌这种事,很多时候可不是你技术好就能不输的。赶上人家做扣给你钻,技术再好也没用吧。姜平宇,你说实话。徐福海都三十多岁,突然出去打工,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姜平宇垂着头,过了半晌才说:“这事我是劝过的!”
徐福海一直对自己的好记性十分得意,在他看来打牌这种事,只要记住了牌,无论是扑克还是麻将,那就不可能会输。
事实也是如此,他读到初三发现自己对学习毫无兴趣以后,就下学在村里晃荡。
这么多年,光靠打牌维持自己的吃喝基本是没有问题的。结婚以后,他这个挣外快的手艺也没扔,只是玩的少了而已。
直到他在一个牌局上,遇到了登县来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这次他不仅输了,而且输的很多。
输到为了躲债,年都没过完就要躲到外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