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想了想,“那你为什么会问于海连他的去向?”
“你连这个也知道!我,我是早上起来,发现衣服不对。我们两个的衣服都是脱下来放在脚底下暖着的。但是早上我起来,发现我的毛裤上套着他的外裤。我就觉得奇怪。后来大姐家出了事,我心里害怕就问他了。”
“他怎么说的?”
“他说晚上拉肚子,起来套衣服着急,把我的毛裤穿上了。说我脑子有病,那是他大姐,怎么会跟他有关。我这心里还是害怕,就算去厕所,套个毛裤就得了,怎么会穿外裤呢。不够麻烦的。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而且我知道他欠了很多钱,去大姐家借钱没借成,他气的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但是我不敢想,不敢想是他干的。”
孙英武听完,心想怪不得于海连没有红色毛裤呢,合着那晚穿的自己老婆的。估计也是心里着实慌张,什么都顾不得了。
陈果宁叹了口气。
“出事后,他往家拿钱了吗?”
“拿,拿了。他说是赢的,让我收好了。说过完年我们就跑路,留着当路费。”
“钱在哪?”
“我藏在棉袄的内衬里了!就在这。”
陈果宁一听,立刻跑到门口喊人,让同事帮忙把于洪昌叫了过来。
于洪昌从滕玉容贴身的棉袄里把那包钱小心的取了出来。
“这是多少?”
“一共六百七十三块钱。我一分没敢花。”
于洪昌看着钱上被擦过后留下的隐约的淡淡红色印记,朝孙英武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这边滕玉容又开始哭诉于海连这么多年一直不务正业,她的日子有多苦的之类的。
孙英武和陈果宁两个人那真是一个字都没记,心里焦急的等着于洪昌的消息。终于,刑技办公室的小肖过来通知他们,结果出来了。
孙英武他们立刻把滕玉容送到羁留室,跑去找于洪昌。
“恭喜恭喜!水鞋里的线头和滕玉容的毛裤纤维一致。钱上有混合的血迹,与三名被害人血型一致。而且提取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