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坐在回陈府的马车里,一摇一晃,懒散地靠在柔软舒适的软座上,望着窗外白色的田野,心旷神怡。
“不过这孔孟学府的“孔孟”,究竟指得是谁呢?”
“难道孔子和孟子,也跟嬴政一样,也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痕迹?”
回到陈府外,一队人马正有序的从陈府出行。
林白掀开车帘,扫了扫这队人,为首之人正是陈磊,马队之后跟着几车箱子以及一辆朴素的马车,四长老坐在其中,礼貌地向林白打招呼。
林白点头回应,又将陈磊喊了过来。
“磊叔,你们这是干嘛去?”
陈磊驱马来到车前,靠近窗帘问道:“朗轩酒楼,今天举办供应商大会,林长老有兴趣不?”
林白连连摆手,自己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可不想再瞎操心了。
更何况褚房的事情已经解决,东琅府一时间不会有人敢觊觎陈家。
“对了,磊叔,你知道孔孟学府吗?”
“孔孟学府?我当然知道,大名鼎鼎的儒家至圣学府嘛,听说进了孔孟学府,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朝廷,多少人踏破了鞋都求路无门,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么厉害?那你知道孔孟学府的孔孟,指得是谁么?”
“这……”陈磊连连摇头,他一个大老粗,哪里知道孔孟学府的孔孟是谁。
别说名字了,就是孔孟学府这个地方,他也是只知道在京城西郊,皇帝陛下亲自挂名院长,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问这个干什么?”
“算了,随口一问,你们去吧。”
说着林白放下车帘,继续悠哉。
鱼府,鱼阳鼓书房。
地上碎裂的玉瓷茶杯,在残留的茶水里晶莹剔透。
鱼幼阳在一旁站着,头一次见爷爷发这么大的火。
“不就是一个学府嘛,东琅学府也是学府啊。”
“不争气的东西!”鱼阳鼓甩开灰长的衣袖,冷哼一声,呵斥到:“天天跟一群丫鬟走这么近,扎进女人堆里就出不来,你说说,你的功课如何?修炼又如何?你可知道这世间有几种长生的法子?!”
“长生?”鱼幼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