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意识到有一种珍贵的药材竟然也叫这个名字。
于是,她不禁轻启朱唇说道:“杜仲公子,我觉得您这名字与您甚是相称呢!就如同那杜仲一般,有着行医救人、悬壶济世之心。”
杜仲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抹温和而谦逊的笑容。
他轻轻倚靠着身后那张精致的小桌前,微微摆了摆手回答道:“姑娘过奖!身为一名医者,救死扶伤本就是分内之事。至于名字嘛,不过是我们在这人世间行走时所用的一个代称罢了。”
南宫皓月嘴角微扬,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只见她优雅地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一小杯美酒。
然后,她动作缓慢却又不失风度地将酒杯举至眼前,轻声说道:“如此说来,杜仲公子必定是游历四方之人吧?想来定是见识广博,阅历丰富啊。”
杜仲微微一笑,依旧保持着那份谦逊的姿态,稍稍低下头回应道:“在下确实曾涉足不少地方,但也仅是略窥一二而已。观姑娘的言谈举止皆非凡俗,而且听口音似乎并非来自扬州本地。想必所经历过的风土人情、名胜古迹,未必会比在下少。”
南宫皓月闻言,先是轻轻一笑,接着缓缓举起手中的小盏,将其稳稳地端到面前。
她抬起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凝视着杜仲,略带调侃地说道:“公子为何迟迟不问我的名讳呢?莫不是早已洞悉我的身份来历?”
话毕,她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那豪迈洒脱之态令人为之倾倒。
许是酒劲上头,说着话也胆大了三分。
杜仲端正身体,脸上呈现不同方才的沉着冷静,“你我皆在游行路上,为四海漂泊的无家游子。我方才也说了,名讳不过是行走世间的代称,并不重要。”
南宫皓月嗤笑一声,倒是小瞧了这人的伶牙俐齿,“我有些醉了,就不陪公子赏月了,先行告退。”
南宫皓月用纤细的手划过脸颊,索性到楼下去结了银钱。
杜仲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不禁浮现一抹浅笑,“别来无恙,小师妹。”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