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寻突然喃喃出声。
当时贤妃捂着肚子被人搀扶出去的时候,虞江寻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吓懵了,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如今却想起,贤妃当时虚弱地说,要让李太医过去。
记得在凤仪宫内,请太医去把脉时,也是李太医。
当时情况那么混乱,贤妃既然都痛到无法站立行走了,怎么还会在这种时候记得叮嘱宫女要叫李太医过去。
李太医的医术,在整个太医院也算不上格外拔尖的。
更何况她知道自己怀了这胎才过去几天,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如此信任李太医了?
虞江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站了起来,问茯苓:“当时为贤妃把脉的太医是怎么说的?”
茯苓细细回想了一番,道:“一开始是李太医进去把脉,说贤妃娘娘的喜脉已经消失了,之后皇后娘娘放心不下,又请了个太医过来。”
虞江寻当时的心思都不在周围的人上了,闻言眼睛一亮,问:“那个太医说了什么?”
“和李太医诊的脉是一样的,说娘娘已经没了喜脉,不过”
茯苓眉头一皱,显然也察觉到了些许怪异之处。
“他似乎还提到了,说贤妃娘娘的脉象像是快来月信或者是正在来月信的样子,是小产所致的月信紊乱。”
虞江寻勾了勾唇,道:“她若是真的小产,两位太医大可以说的清楚明白一些,而不是含糊地说什么,喜脉消失了。”
“茯苓,你不觉得这个说法很奇怪吗?小产的人一搭脉自然能察觉出来,而不是去看喜脉还在不在,更何况,小产怎会导致月信紊乱?”
茯苓一愣,茫然地说:“奴婢似乎从未听过这个说法,只是太医这么一说,再加上当时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贤妃身上,并未有人细琢磨太医的话。”
虞江寻隐隐想到了一个可能,轻声道:“能在皇宫里侍候陛下和娘娘的太医,医术自然高明,怎会连是不是月信的脉都搞不清楚?”
“依我看,那太医察觉到了异常,他心觉蹊跷,可贤妃的样子的确像极了小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便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说什么是小产所致”
毕竟这后宫里斗的格外厉害,这些太医在太医院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