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入口有些辛辣,殷浔刚咽下去便开始咳嗽。
再看看一边的少女,已经开始解起了婚服,露出内里贴身的里衣,勾出窈窕的身子。
他立在原地半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于是明梨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他,“怎么了?”
“没。”殷浔狼狈的移开目光。
好在有酒气掩盖,他脸上的红才显得不那么突兀。而后,他几乎浑身僵硬的去抱了被子,在婚床边打起了地铺。
只是,直到和衣躺下他都觉得脑袋晕晕乎乎,没有实感。
虽说没有床榻睡,这里备下的被褥却相当厚实,晚春的厚度,似比他冬日里的都厚了半截,一点也不觉得冷。
除此之外。
他总算从那个吃人的深宫逃了出来。
大概深红趁着烛火的暖意过于撩人,到最后,殷浔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入的睡,只觉得这觉睡得分外安心。
明梨却罕见的睡不着觉,翻身看着地面许久,终于还是伸出腿踹了他一脚。
殷浔则有些迷糊的将那只脚抓住,与对方饶有兴趣的眼神对上,困乏作用下,眼角不由分泌出几分晶莹。
“小姐……”
那少女面容上的神色与那日的恶劣重合,他脑子懵懵的一时也没想明白,竟如那日般,下意识靠近那暖物蹭了两下。
小腿沾染了几分湿热的明梨挑眉,总算把脚收了回去。
“没什么,你睡吧。”
总觉得不存在的良心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