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他娘说过,他从小害病,身上老是长红疮,生疙瘩,还流脓,可恶心了……别瞧他现在干净,这病啊,是反反复复,治不好的,还会传染呢!爷,还是离这小子越远越好。”
花魁下唇都咬烂了,才想出搪塞的招。
可惜,她的话太过刻意,男人将信将疑,看到她一脸紧张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
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骗我呢吧?”
劈手又赏她一记耳光。
“小贱人,敢对老爷撒谎?!”
花魁姣好的一张脸,被他两巴掌扇肿,既不敢怒,也不敢躲,赔着笑脸着道歉。
男人按着李停云的脑袋不松手,眯着眼睛道:“我就说嘛,柳小姐长得天仙似的,怎么生了个儿子,却像只癞蛤蟆?”
狠狠掐了把他的脸蛋,“小子,爷从前真是看走眼了,怎么就没瞧出来,你长得这么水灵……”
“爷!”花魁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扯了扯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服,胸口春光乍现,使劲儿在他身上又贴又蹭。
“爷,您今日来找奴家,奴家高兴得不得了!隔壁房间里放着新鲜玩意儿,保准是爷没见过的……就让奴家陪陪你,不好吗?”
男人顺手搂住花魁水蛇似的腰身,看了眼不通人事的小男孩儿,又看了看怀里风骚妩媚的头牌红倌,心想这次就算了,以后多的是机会。
搂着人出门,往隔壁走,淫笑道:“什么新鲜玩意儿,你敢说爷都没见过?若是爷见过,定不饶你!”
花魁勉勉强强应答着,半推半就进了房门,顺水推舟躺床上去,男人蛮横的身躯压了下来,她也配合着嘤\/咛几声。
娴熟,乖巧,媚笑,麻木,她伺候过的每一位床客,无不赞赏她的知情识趣,贴心体己。
一如既往,她从不反抗,主动脱去男人的衣服,一双桃花眼里柔情似水,正调笑着,余光瞥见男人身后悄无声息多了团黑影。
蓦地,她睁大眼睛,呼吸一滞。
眼瞳中倒映出一把精巧别致的果刀!
白光一闪——
银刃精准无误插进男人颈间。
撕裂跳动的脉搏。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