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模式的何孝凯，鼻子都气歪了。
这不是砸大米标准的招牌吗？
他何孝凯要是敢这么干，带头搞乱产品价格，破坏大米标准的形象，估计同行们一口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死。
结果一通走下来，自采超市不行，自营超市也不行。
算是白忙活一通。
喝完水的何孝凯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
“我算是看明白了，爸，线下商超这条路，其他人都指望不上了。”
听着儿子的抱怨，何从周倒是觉得无所谓。
对于何从周来说，如今的友谊日化厂，已经让他做梦都能笑醒了，不求再接再厉，只求稳稳当当。
既然商超这条路走不通，那不走不就行了。
单是直播卖货，都够够的了。
“听你这意思，你还想指望谁？”
何孝凯凑到办公桌边，脸上跃跃欲试。
“苏总啊爸，人家苏总不是主打一个听劝吗？”
“你说我去劝他干超市咋样。”
“不说别的，只要他愿意干，只要他一立棍儿，我们几千家日化厂，肯定一呼百应，给他撑场子。”
听到何孝凯越说越起劲，何孝凯都懒得打击他信心。
人家苏总是听劝，又不是傻。
还干超市，你当沃迩玛不存在？
“行吧，你去劝吧，你真要劝动了，以后家里吃饭你先动筷子。”
“真哒？”
“你小子，反了天了？让你想，你还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