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真聪明,
好久没有见大哥哥这么聪明的人了。”
童子伸出白瓷般的小手,笑吟吟道:
“既然大哥哥瞧不上我的饼,那还请还我,我可是宝贝的紧。”
聂侯笑了笑,
“怎么会瞧不上,妹妹的饼过于珍贵了,我需选个良辰吉日,慢慢品尝罢了。”
童子错愕,心里纳闷此人是察觉到饼有问题,还是真觉得饼珍贵。
她故作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
“饼不算什么,大哥哥尝一口呗,试试我的手艺,可香了。”
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期待之色,让人很难拒绝。
聂侯点点头,但丝毫没有品尝的意思。
“就这么吃太可惜了,要是有碗肉汤就好了。”
听到这般回复,童子脸色陡然变冷,
“饼还我。”
饼不珍贵,但饼内的佐料‘无力粉’却花费不少。
聂侯默然把饼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后几步,童子嘴角不屑撇起:
“大哥哥胆子真小。”边说着边把残饼收起。
经历了这么档子事,两人全然没有睡觉的意思,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桌边,寂静无声,只有昏暗的油灯不时响起的滋滋声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童子忽然跳了下来,指了指屋外。
“亥时快到了,我们需要制作血符贴在门上,隔绝零的诱惑。”
说着,童子掀开床上的竹垫,赫然一张张黄符,她抽出四张,放在桌子上。
“一人一半,放血染符。”
聂侯没有去拿,定定的看着童子,他不确定这是否又会是童子的阴损手段。
许是察觉到某人浓浓的戒备,童子冷哼一声:
“竹屋外墙贴满了血符,唯有出入的门户空缺。
故每夜需贴至少四张血符,才能挡住这唯一的缺口,不然”
话虽如此,可聂侯依然没有反应,只是看着童子。
童子大骂一声:
“好心当驴肝肺!”
她从腰间拿出一块锋利的铁片、一个小罐,继而拉开衣袖,手腕上的划痕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