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刺啦一声,
鲜血顺着手腕滴落到黄纸之上,慢慢浮现诡异的血纹,等到两张黄纸完全浸染,
童子小脸白了几分,她连忙敷上小罐内的药粉,伤口瞬间止血。
“该你了!”
暗红的铁片,止血的药粉,童子的演示,一切都恰到好处。
“我怕痛!”
聂侯再度拒绝,童子敢在饼中下毒,在铁片上涂毒也不是不可能。
再者童子可以浸染两张黄纸,剩余两张她亦可以顺手浸染,自己没必要按照她的想法去做。
“你!”
童子气的小手捏成拳头,要不是彼此的体型差距过大,她恨不得一拳打上去。
怎么白天的时候,不见得这么警惕?
不管童子说什么,做什么,聂侯打定主意不动,熬过这一晚,等到明天再想想办法。
童子从未见过这般胆小的男子,眼看亥时逼近,她放弃了。
“记住,你欠我两张血符!”
童子从腰间直接掏出了浸染好的血符,加上原来的两张,全部贴在竹门。
聂侯的警惕之心愈发浓郁,明明有准备好的血符,却非得拉上自己制作,童子刚才果然不安好心。
贴完后,童子拍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可以睡个好觉喽!”
童子躺到竹床,闭上眼睛,宛如白瓷玩偶入睡。
聂侯不敢入睡,生怕童子趁他睡着下药,于是就这么站着,时刻盯着童子的举动
亥时已至,竹屋外血符呼呼作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试图穿过,隐约间仿佛听到靡靡之声,令人难以把持,想要外出探个究竟。
零怪来了!
即便血符隔绝之下,内心欲火依旧被挑逗的升腾烦躁,难以想象没了血符,后果该多么可怕。
他忽地想到刻骨堂的新血中孩童众多,想来可能是身体发育不完全,不易受到欲望诱惑。
“大哥哥,你不睡吗?”童子幽幽的声音响起。
“妹妹怎么醒了?”
“有人一直盯着,人家怎么睡呢?”
聂侯不放心童子,童子同样不放心聂侯,她揉揉脑门道:
“明天还要刻骨,大哥哥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