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箫摊摊手:“就是萝卜白菜粥。”
纪望飞:“不是,你不是问想吃什么吗?”
谢南箫点头:“对呀,我问了,不代表就有呀。”
纪望飞:“……”
他咬牙切齿一甩袖子回了舱室,趁机把憋着的屁绵长的放了出去。
在里面听到对话的孙正也气的磨牙,他刚刚也跟着高兴了下。
毕竟这两天和那些水师桨手吃的一样,简直是对他的屈辱,他从小到大就未受过这样的对待。
实在太欺负人了!
等以后一定要让陛下灭了蒜头大侠,还有那什么咸鱼海盗,全都该死!
林县。
一处小院子中,柳小妹正在熬药。
锅里煮着米粥,阵阵食物的香气混着药草的气息,弥漫整个厨房。
柳小妹一点也不觉难闻,只觉踏实和安稳。
他们到丰州春南郡后,瑾阳军看她父亲病的重,建议他们到林县定居,说是林县是瑾阳军较早夺回的城县,医疗条件相对较好。
其他县此时正在重建,确实有些乱,住的地方也不好。
他们没犹豫就听取了意见,跟他们一样选择的还有不少人,都是家中有病人的家庭。
在瑾阳军的组织下,众人很快办好手续,到了林县。
他们跟官府赊了钱,租了院子,买了盐油粮等生活用品,带父亲去看了病开了药。
两个哥哥和嫂子很快就找到工做,都是青壮,工钱不低。
她则是暂时被安排在家照顾父亲。
隔壁屋内传来父亲的咳嗽声,把柳小妹从回忆中唤醒过来。
看着药熬的差不多了,拿着一块抹布垫着拿起药煲把药汁倒入碗中。
柳父已坐了起来,他的脸上多少有了肉,眼睛也好了不少,虽然还是看不清,但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阿爹,你怎么样?”柳小妹端着药汁走了进来。
柳父叹口气:“吃了那么多药,自然是好了不少,就是太费钱了。”
活到这个岁数,他还是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去药房开药,还做了什么针灸。
他们这样的贱民,有病要么自己熬,要么上山采点认识的草药,总之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