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家要是想要碰碰,他也能够接下。
楚御带着李岩离开了,管柱死了,现在很多人都在观望。
是时候出去会会这些人了。
这时王玉则是和家里打了电话过来接她。
李卫红陪着王玉待在了这里。
“卫红,你怎么跟他们混到一起去了?”
“小玉,这事情就到这里为止了,好吗?”
李卫红的恳求让王玉郁闷的点了点头。
不过还是说道:“没事,我就是有点看不惯那个楚御拽拽的样子,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李卫红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知道,就是在老家碰到的。哎”
“卫红,我之前也不知道那个管柱那么坏,没事的,死了就算是大仇得报了,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也算是咱们的归属。”
李卫红手指轻轻的敲了敲王玉的脑袋:“什么江湖儿女,你这脑袋管想点正常的。”
晋中平原笼罩在灰蒙蒙的煤灰里,楚御的吉普车碾过坑洼的土路,远远便看见“柱鑫矿业”的木牌歪斜在锈迹斑斑的铁轨旁。
李岩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指腹摩挲着方向盘上的凹痕——那是三天前何卫国葬礼上,他一拳砸出来的印记。
“到了。”
楚御扯了扯皱巴巴的中山装领口,望着矿区内此起彼伏的井架,钢丝绳摩擦滑轮的吱嘎声像老旧的算盘在拨弄数字。
煤灰混着春寒钻进车窗,在他发梢落了层细黑的霜。
矿区办公楼是座两层红砖楼,墙根处长满暗绿色的苔藓。
楚御刚踏上台阶,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钻出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藏青色夹克上落着半片烟叶,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里都嵌着煤灰:
“是楚老板吧?在下王满仓,管柱哥生前最器重的兄弟。”
楚御伸手握住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心的硬茧划过掌心时,他注意到王满仓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那是煤矿工人下井前系的平安结。
“王矿长客气了,”
楚御笑得温和,
“听说柱鑫矿业最近在找新东家?”
办公楼内充斥着劣质烟草和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