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什么吩咐吗?”门外嬷嬷恭敬询问。
南雪音面无表情,退回房中,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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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角园。
大夫指腹搭着花怜莺的手腕,正在为她把脉。
花怜莺眸光流转,落到一旁萧鸣玉的身上,自从那天她诊出喜脉,她再也没见过他,这还是这几天见他的唯一一面。
萧鸣玉眉心紧锁,花怜莺知道,他在想着南雪音。
那天,乌坠没有把她接回来。
花怜莺听小丫鬟说,王爷发了很大的火,砸了好多东西。
如果不是今天花怜莺又装作身体不适,她一定见不到他。
“姑娘脉象一切都好,只要每天记得喝安胎药,那就一切无碍了。”大夫收了手,轻声叮嘱。
“多谢大夫。”花怜莺道谢,依旧望着萧鸣玉,抿了抿嘴唇。
她正要说话,乌坠从外边进来了。
见到他是孤身一人,花怜莺悄悄地松了口气。
倒是乌坠,目光从花怜莺的身上一转而过,语气讽刺,问:“所以,今日的莺莺姑娘又出了什么事?”
一个“又”字,咬得很重。
花怜莺怯生生地望向萧鸣玉。
萧鸣玉没看她,薄唇轻启,问:“还是没消息?”
“王爷这话问得,若是有消息,属下一进来就该禀报了,何至于一开口倒是先问莺莺姑娘呢?”
他还是这么尖酸刻薄,萧鸣玉颇有几分不悦,“你今日吃火药了?”
花怜莺的眼睛涌出泪水,可怜楚楚道:“我知道,乌大人惦记着姐姐,那日姐姐出事,我也不想的,我也希望姐姐好好地回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乌大人不要责怪王爷。”
乌坠冷冷道:“装什么啊花怜莺。”
花怜莺无辜,“我……我真的不知道乌大人是什么意思。”
乌坠干脆把话说开了,“我抓了云栖和云城,仔细审问过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全都吐出来了。”
花怜莺一怔。
“云栖是照顾你的丫鬟,云城是她的弟弟。原本在计划里,云城应该去大理寺狱外接应南姑娘,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