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坠盯着她,斩钉截铁的语气,“你是故意想害死她!”
萧鸣玉愕然,视线落到花怜莺的身上,带着冷漠尖锐的审视。
花怜莺神情凄惨:“王爷,我、我没有……”
“你就少恶心人了吧!”
乌坠厌恶至极,“你喜欢王爷,想和王爷在一起,南姑娘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有阻止过你。她只是在做她的任务,你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坏她的事?你为什么想要她死?到底为什么?”
在他的接连质问下,花怜莺脸色惨白,竟是说不出话来。
她抬手抚上小腹,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萧鸣玉的视线转过去,终究是他的孩子,他还是于心不忍,道:“乌坠,差不多就行了。”
“行了吗?”
乌坠自嘲似的笑。
他向来恭敬顺从,今日却破天荒地向萧鸣玉发问:“王爷,你以为这件事,就只有她一个人做错了吗?”
萧鸣玉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那天属下一再劝说,大夫来了,丫鬟们也都在,我们应该赶紧去接应南姑娘,可是你一直在犹豫。何况后来她的确没什么事啊!你本来就该动身去大理寺狱,而不是让属下一个人去——当时属下到的时候,大理寺狱刚抓了人,场面混乱不堪,若是王爷在那里,制造一定的混乱,南姑娘就可以逃出生天。可是王爷你没有。等属下回来告知了你这个情况再赶过去,大理寺狱已经加强了防备,连东宫都插手了。我们什么都探查不到,不知道南姑娘死了还是活着。”
乌坠双目猩红,“王爷,你可别忘了,是你让南姑娘去杀人!结果呢?有求于她的是你,置她于不顾的还是你!你就没有一丁点的后悔、一丁点的愧疚吗?”